拿到了槍,楊飛軒才發(fā)現(xiàn)一個問題,自己根本就不會開槍,雖然網絡上什么都有,甚至有條件都可以造出核彈來,但是這槍……細節(jié)性的東西誰會去注意它?他又不是正經的軍迷,只是平時好奇的時候才會掃幾眼,楊飛軒恨不得給自己幾巴掌,如果可以時間倒流的話,無論如何也要把所有的軍事知識都記住。
仔細的研究了一下,終于找到了保險,保險被打開,倒是很想試試能不把槍扣響,只是一想到外面那么多的喪尸,還是算了吧。
小心的在派出所里探查著,這是一個獨立的三樓,每層只有十間辦公室,掛著各種各樣從來都沒有聽說過的牌子,不過審訊室這個傳奇的地方還是有印象的。
一路探查到三樓,沒有再見到活人,也沒有見到喪尸,小心的推開所長室,這地方應該會有好東西吧,才剛剛將門打開,一道黑影迎面而來,楊飛軒下意識的用手上的斬骨刀一擋,當?shù)囊宦?,刀背反回來撞到額頭上,將額頭撞出一條長長的紅痕來,同時他也聽到了一聲驚呼,一個女人的驚呼。
“活人?”楊飛軒捂著額頭問道。
“你是活人?”女人的聲音也問道,楊飛軒所著腦袋,將眼中疼出來的淚水甩掉,讓自己的視線變得清晰一些,總算是看清了眼前這人的模樣,是個二十多歲的女人,一身警服,只是警服殘破,處處污斑,蓬頭垢面,看不出她是否天生麗質,只是臉形看起來還不錯。
楊飛軒的心中涌起一陣陣壓抑不住的狂喜,總算是看到活人了,人是群居動物,獨自一人的時候難免會有危機感,感到惶恐,現(xiàn)在總算是碰到同類了,雖然只是個女人,不可能保護自己,但是總比讓外面那些同類陪同的話,楊飛軒不知該如何形容自己的喜悅之情,張開雙臂就要向這女警報去,不過看她冰冷冷的表情還有微微揚起的手中那棍伸縮式警棍,不由得停住了腳步。
“我是活人,不是外面那些該死的尸體,我沒有被咬傷,沒有被抓傷,額頭上的傷是你剛剛打出來的?!睏铒w軒低吼著指了指女警手上的伸縮警棍。
正說話間,樓梯口傳來的響動,一個警服男子緩緩的走了上來,楊飛軒抬手就把左輪手槍對準了那個男子要扣動板擊,卻被女警一把拉了進來,啪的就賞了他個嘴巴子,在他還處于迷乎的狀態(tài)下,女警用輕小的動作將門關上鎖好,然后扭頭打量著楊飛軒。
“什么?”楊飛軒上下的看了看自己,一身的狼藉,散發(fā)著濃濃的腐臭味道。
“你那個破玩意別用了,槍響會引來更多的喪尸,這里面警察都是因為開槍才引來更多的喪尸而喪命的?!迸淅涞恼f道,伸縮警棍在掌心一下下的拍動著,不由讓楊飛軒想起了女王,是的,女王,只是這女王的形態(tài)太差了點,應該是一身皮衣拿著皮鞭才是。
“噢……”楊飛軒連忙將槍收了起來。
“你沒有關保險,想死到外面死去,別把我?guī)??!迸俅握f道。
“?。俊睏铒w軒一愣,連忙又把槍拿了出來鎖上保險,這才長長的出口氣。
“這水歸我了?!迸焓謱铒w軒身上那半瓶可樂拿到了手上,小小的喝了一口,一臉滿足的樣子,“有食物嗎?”女警問道。
“有半根火腿腸,不過脹袋了,壞掉了?!睏铒w軒說著從褲兜里摸出半根沒舍得扔的火腿腸。
女警不在乎這個,伸手就奪了過來,小嘴一張,兩口就吞吃掉了,伸著舌頭還在嘴邊抿了幾下,將嘴邊的污漬舔去,露出白里透著紅的嘴唇,楊飛軒一次看了看女警的模樣,可以肯定,如果洗白白,肯定是個美女,還是制服誘惑的那種。
“哼,男人都是沒用的家伙,最后還不如我一個女人?!迸舷碌拇蛄恐鴹铒w軒,他一臉的鼻涕眼淚證明他是個膽小如鼠的男人。
“你說什么?我不如女人?不如女人你為什么喝的水吃我的東西?”楊飛軒在女人的面前,一下子便壯起了膽子低吼了起來。
“再叫,腦袋給你打放屁?!迸粨]手上的伸縮警棍,警棍帶著嘯著貼著頭皮滑過,嚇得楊飛軒一縮脖子,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“就這德性還敢說自己有用,有個毛用?!迸擦似沧煺f道,在這種環(huán)境下生存下來,想不變態(tài)都不行,楊飛軒是這樣安慰自己的。
“我不跟女人一般見識?!睏铒w軒一梗脖子說道,女警冷笑一聲,一腳將楊飛軒踢了個跟頭,一腳踏在他的胸口處,伸縮警棍指著他的臉,不住的搖頭。
“趕快放下,要不然的話我可發(fā)火了?!睏铒w軒說著去拽自己身上的菜刀,可是一伸手,胳膊上就挨了不輕不重的一棍子,打得他一咧嘴,將手縮了回來,但是女警也抬起腳放開了他,楊飛軒一個骨碌爬起來,一臉戒備的盯著她,生怕這個變態(tài)女警再整什么妖蛾子。
……
楊飛軒在派出所里找了一套警服套到身上,舒服多了,靠墻上,楊飛軒沒話找話的問道,“對了,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。”
“名字?知道我的名字干什么?沒那個必要,真要是有死的那天,肯定死得很難看,影響我的形像。”女警搖了搖頭說道。
“我……”楊飛軒。
“等等。”女警猛地一抬手,將楊飛軒將要說的話打斷,然后使勁的抽了抽鼻子,哪怕是臉上滿布污漬,也能看得出來她的臉色大變,女警猛地撲到了窗前,看著越來越黑的天色,腿都有些軟了,雖然本來她的腿就有些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