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啊啊?。 标戧贿B連暴退了幾步,但眼睛卻依舊不舍從對方身上挪走。
而那廁所當(dāng)中的女子,則滿臉通紅的大叫著,直接拉過浴巾遮擋在身上,而另一只手則向前一揚(yáng)!
雖然,陸昊承認(rèn)自己發(fā)揮出了正常男人該有的反應(yīng),身上有某個部位接收到了信號而高高聳立,但他卻沒打算去偷窺一個女人洗澡。
只能說,自己壓根沒想那么多,只是好奇是誰在自己家洗澡,直接推開廁所門看一眼而已。
可眼前這個被自己看光了的美女,在抬手間,竟然有著三道白光激射而出,以極為恐怖的速度,朝著陸昊的眉心襲來!
“御!”千鈞一發(fā)之際,陸昊抬手一點(diǎn),同時(shí)一張寫著紅色漢字的卡片被甩了出去。
“嗡!”一聲低響,隨后一個潑墨般龍飛鳳舞的‘御’字從卡片上躍然而出,在他面前一閃而逝。
這個‘御’字,就好像是憑空出現(xiàn)的一道無形墻壁,使得那三道白光打在上面,直接被彈飛出去。
定睛一瞧,竟然是三根繡花針!
“下手還真是很辣?。 标戧惶袅讼旅济?。
而就在這時(shí),那女子已經(jīng)將浴袍包裹在身,同時(shí)身形俯沖,以極快的速度來到了陸昊面前,手中寒光一閃,一把匕首閃爍著光澤,直取陸昊咽喉!
“好毒辣,最毒婦人心啊,我不就是看了一眼么?至于不至于?。俊标戧晃⑽⒁惑@,這女子的身手實(shí)在是了得,腳下微微后退,同時(shí)手指又往前一點(diǎn)。
“風(fēng)!”又是一張卡片飛出。
同時(shí)好像變魔術(shù)一樣,那卡片上的‘風(fēng)’字竟然變?yōu)榱藢?shí)質(zhì),化為一股狂風(fēng)從陸昊的指尖噴涌而出。
那女子身上包裹的浴巾,被這狂風(fēng)一卷,頓時(shí)飛了起來。
“啊!”女子又驚叫了一聲,不得不停下攻擊,雙手護(hù)在身前,同時(shí)一個華麗的后空翻,抓住了飛走的浴巾,重新包裹在身上。
“呼,身材還真是不錯!”陸昊也同時(shí)又飽了一次眼福。
“該死的,我要?dú)⒘四?!”女子咬牙切齒的盯著陸昊,可這一次不敢輕舉妄動了,生怕對方再使用什么手段讓自己走光。
“現(xiàn)在的女人都怎么了?一個個都這么殘暴呢?”陸昊搓了搓下巴道。
“我都被你看光了,你不死讓我怎么辦?”女子惡狠狠的瞪著陸昊道:“別以為你是滅亂師,能力特殊就能為所欲為,欺辱良家少女了!”
“呃,我死了也無法改變看光你的事實(shí)吧?”陸昊聳了下肩膀:“要不我也讓你看?”
“滾蛋,誰稀罕,我怕眼睛瞎了!”女子啐了一口。
“那就沒辦法了,再說了,這里是我家,你怎么會住在這里?”陸昊搖了搖頭:“而且你的身手……也不是尋常人吧?并且還知道滅亂師……”
“哼,知道又能怎么樣?滅亂師有什么了不起的,你家又有什么了不起的?唉?等等……你家?”女子正要惡言相向,但突然一愣。
“嗯,我家,房產(chǎn)大照上也是我的名字!”陸昊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:“只是有段時(shí)間沒回來了而已!倒是你為什么會在這里?”
“我……哼,不就是看你這里空著好幾年了,我做個好人來幫你看著房子么?”女子此時(shí)也自覺理虧,撇了下嘴,然后再次回到廁所,將拉門帶上:“我穿衣服,你要是再敢偷看的話,我就挖掉你的眼睛!”
“啊??!”陸昊打了個哈哈,在自己這五年沒回來的一室一廳小房子里來回走了起來。
他家所在的這個樓是八十年代初建造的,當(dāng)時(shí)屬于周圍的廠礦主宅,而九十年代的時(shí)候,廠子黃了,這里自然也就沒人管理了。
這不足四十平米的房子,還是他父母在世的時(shí)候,廠子分發(fā)的。
不多時(shí),女子穿好了衣服,從廁所里走了出來,沒好氣的看了陸昊一眼。
“說吧,你為什么會住到我家來?看起來在這住了不是一天半天了吧?”陸昊翹著二郎腿問道:“還有,你是怎么來回進(jìn)出開門的?我看你門鎖也沒換?。∧愕哪芰?,不會就是撬門別鎖吧?”
“哼,一口氣問那么多問題,你是刨根問底欄目組的么?”女子翻了下眼皮,坐在一邊的椅子上給自己倒了杯水喝:“我樂意,為什么要告訴你?既然你回來了,我走還不行么?”
“我就隨便問問,而且剛剛也是一場誤會不是?”陸昊微笑著說道。
“你要是再敢提剛才的事,我就割掉你的舌頭!”女子頓時(shí)眼睛一瞪。
“真潑辣!”陸昊搖了搖頭:“既然都是滅亂師,咱們也算是同行,是不是應(yīng)該坦誠相對呢?”
“坦誠相對?”女子聞言臉色一紅,立刻又要爆發(fā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