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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章 鳳凰傳(2)
作者:無極   |  字數(shù):6509  |  更新時間:2017-12-15 15:10:49  |  分類:

玄幻小說

開元城,我出生的城市,十五年了,我沒有回來過,今天我回來了,你是我的,總有一天,我要把你奪回來!我要讓這個世上的人都知道:我失去的,我一定會奪回來……

開元城是飛天皇朝的北部邊防要鎮(zhèn),北面緊鄰明月帝國,地形險要。西面是浩瀚的沙漠,東面是連綿的山脈,如果想要攻入飛天,開元則是必經(jīng)之路,所以歷代飛天帝王必派重兵名將駐守。特別是自炎黃歷1396年,許鵬駐守開元,四十余年苦心經(jīng)營,利用險要地形,四周建土門、保安、金明等三十六寨,相互依托。而北面的金明寨,更是重要,它背依開元,直面升平大草原,被飛天稱之為“北大門”。自從明月稱臣,兩國經(jīng)常有商隊來往,由于多年的和平,今天的開元,除了是飛天的軍事重鎮(zhèn)外,還是兩國的貿(mào)易樞紐,長年商賈云集,人口也隨之暴增。而今駐守在開元的高權(quán),也是帝國的名將,被稱為自許鵬之后的飛天之柱,而他自己因為統(tǒng)領(lǐng)火焰軍團,常常稱自己為“火焰戰(zhàn)神”……

自兩年前我和梁興隨夫子來到開元,高權(quán)對夫子倒真是敬若上賓,并委以參謀之職,協(xié)助他管理開元政務(wù)。而我和梁興,夫子以我二人年齡尚幼,應多多磨練為由,讓我們進入了軍隊,梁興去了輕騎營當了一個馬夫,而我則選擇了軍械營。我戲稱梁興為“弼馬瘟”,而梁興則還我了一個“打鐵匠”的綽號,這兩個綽號在我們之間存在了一生……其實,我之所以選擇軍械營,是因為在那里有好多帝國一流的工匠,他們幫助軍隊打造武器,而火焰軍團的武器在帝國四大軍團中,可以說是最好的,這也就是說帝國最好的工匠一定可以在那里找到。我和梁興都是修習修羅斬,按照曾祖在筆記中所講,我們必須打造我們自己的兵器。

兩年來,我在軍械營內(nèi)刻意討好我的長官,站崗放哨我搶著做,節(jié)假日我也搶著值班,發(fā)軍餉的時候,我從不計較我拿多少,拿到錢,我經(jīng)常請我的長官和同僚吃飯。我利用一切機會去接近那些工匠,向他們學習打造的技術(shù),有時還裝模作樣地打兩下鐵。兩年下來,我的打造技術(shù)已經(jīng)青出于藍,成為最好的工匠。但是在我刻意隱瞞之下沒有人知道。營內(nèi)所有的人都很喜歡我,而且大家都知道我是夫子的徒弟,而夫子目前則是高元帥眼前的紅人,天曉得什么時候我就飛黃騰達了,更何況我這么善解人意……

除此之外他們只知道我天生神力,并不知道我修煉武功的事。嗨,壞就壞在我從奴隸營出來時所帶的兵器:就是離開時向守衛(wèi)要防身兵器,可是左挑右挑都沒有稱心如意的,也只好拿著我那把劈柴的巨斧。

有閑暇時,我就會跑到馬場去看梁興,我可以向他學習騎射,兩年下來我已經(jīng)可以降伏馬場內(nèi)最烈的馬,還可以射中隨風擺動的柳枝……有時我會和梁興跑到大漠深處練習武功,我們現(xiàn)在是軍人,可不是奴隸,更何況我們師傅是元帥的參謀,我們當然可以隨意進出開元城了。

三個月前,我終于將我的清虛心法練至第四層——太素境。我的真氣已經(jīng)凝實成丹,也就是道家所講的大羅金丹,所以即使我不運功,大羅金丹也會自動運轉(zhuǎn),吸取天地精華化為真氣,至此我的真氣可以生生不息。有一次我曾將真氣融入天地同悲之中,將大漠中的一座沙山劈出了一個大坑,從那以后,我再也不敢隨意使用真氣了。當然這要感謝童大叔從小為我打好的基礎(chǔ)和那次沙塵暴,雖然它讓我失去了我的至親,卻也讓我領(lǐng)悟了天地至理,還改造了我的經(jīng)脈,由于我的真氣是由天地而來,所以我將清虛心法更名為:噬天訣!我的真氣就叫:噬天真氣!

雖然在內(nèi)心中對奴隸營有種痛恨,不過有時候,我真的有點懷念那里,懷念童大叔……

大約一個月前,軍械營內(nèi)來了一批原料,那天正好是假日,營內(nèi)只有我一個人值班,在我清點原料時,我發(fā)現(xiàn)在這批原料中,竟然有五百公斤的北海一千五百米以下才會有的玄鐵,這種玄鐵秉性陰寒,如果制成兵器,以我的內(nèi)力將寒氣逼出,可以將方圓五十米內(nèi)的人凍僵。不知道高權(quán)從哪里搞來這種好東西,既然讓我碰到,對不起,見面分一半,我大筆一揮,五百公斤變成了五百斤……

接下來我請了一個月的假,當兵兩年,我從沒有請過假,再加上我人緣非常好,所以沒有費什么事就批了下來。一年前我在夫子家的后院內(nèi)蓋了一座打鐵爐,現(xiàn)在正好可以派上用場。我又讓梁興也請了假,因為煉化玄鐵,必須要很高的溫度,普通人根本無法忍受,更何況在打造時,爐溫要保持恒溫,這就需要有內(nèi)力深厚之人來加持,而我因為需要打造,所以這加持的事情就要由梁老大來做,雖然他的內(nèi)力沒有我深厚。但由于三年來修習噬天訣,他也達到了太初境,內(nèi)力較之常人深厚許多,而且在加持的過程中,本身也是一種修行,需要以內(nèi)力保持火爐的溫度,這會使內(nèi)力損失頗為嚴重,但卻是一種難得的修煉。更何況他練的也是修羅斬,我還要為他打造兵器,算算還是他沾光!

整整用了一個月的時間,我終于打造完了兵刃,在這個月里,我和梁興廢寢忘食地打造屬于我們自己的兵刃,我不能完全依照曾祖留給我的圖樣來做,因為在沒有足夠的實力之前,我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我和許家的關(guān)系,更何況我現(xiàn)在的修羅斬已經(jīng)不同于家傳的修羅斬,所以我只能按照曾祖的理論來創(chuàng)造我的兵刃。

槍名噬天(梁興的槍與我的一樣,只是名叫飛翼),長二百五十公分,重一百斤,槍刃長一米,槍頭二十公分,槍頭底部兩邊多出兩把長八十公分像翅膀一樣的燕翅薄刃,燕翅中空,可以用來鎖住敵人的兵器,槍頭上還有一孔,在向前刺擊時,燕翅可以加快速度,槍頭的孔在內(nèi)力的催動下,可發(fā)出怪嘯擾人心神,既可刺擊,又可劈斬;槍刃下有一圓形小護盾,用以保護持槍人的手臂,槍柄長一百五十公分,鵝蛋粗細;刀為雙刀,名誅神(梁興的是單手巨劍,重八十斤,名曰裂空),單個二十五斤,長一米,刃長八十公分,柄長二十公分,雙刀柄部可連接;另外我還打造了五十把旋天鍘,每把一斤,新月形……

累了一個月,我和梁興決定去街上走走,吃頓好的,補補身體,順便慶祝一下我們的神兵誕生。我們來到開元酒樓,這座酒樓位于開元城主道旁邊,飯菜還不錯,價錢嘛,也不貴,我時常請我們營中的人來吃飯,所以和這里老板很熟。我們找了一張挨著臨街窗口的桌子坐下,要了我們平日最喜歡的飯菜,甩開腮幫子一頓海吃,爽!一個月都沒這么爽過了!飯后,我們坐在桌旁閑聊,突然聽到窗外一陣騷亂,探頭向外一看,原來在酒樓對面幾個家將模樣的人揪扯著一個姑娘,旁邊有一個騎在高頭大馬上的年輕人趾高氣揚地吆喝著。奇怪,開元城的治安很好,在這里兩年來從來沒有發(fā)生過強搶民女的事情,這么半天了,怎么沒有巡邏隊來?如果在平日,我和梁興絕對不會插手這件事情,畢竟這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,誰又有能力將這個世界上不平之事管個徹底?可是今天不行,因為我們都喝了酒,在酒精的刺激下往日里的理智蕩然無存。他奶奶的,平時也沒有什么狀況讓我們搞一搞英雄救美,今天說什么也要露一露臉!我和梁興對視一眼,然后很有默契地同時大喝:“住手,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強搶民女,簡直就是目無王法!”我們很威武地從樓上縱身跳下,沖到那群人面前,沒等那些人開口,梁興已經(jīng)撲向他們,以梁興的身手,即使不用武功內(nèi)力,單是他的神力,就足以放翻那幫家伙,于是我看到的是一頭猛虎在一群綿羊中發(fā)威……

大哥既然動手了,我這做兄弟的怎能袖手旁觀?二話不說我一步躥到剛才還趾高氣揚的年輕人的馬前,一把把他揪下來上去先給他添了兩個熊貓眼。

“你,你竟敢打我,我爹是欽差大臣,德親王,我要讓我爹抄你全家……”那青年手指著我,高聲叫嚷道,但是雖然他的聲音高亢,卻無法掩飾他心中的怯意。

“欽你個老母,還威脅我!”這家伙如果向我求饒,讓我過過大俠的癮,我也就饒過他了,他敢威脅我,我飛起一腳將他踢飛,他落在兩米外的地方,半天一動不動。

這時梁興神清氣爽地過來,“怎么樣?兄弟!”“他老母的,他還敢威脅我,說什么東東欽差大臣,什么親王……”等等,他說他是親王的兒子,我的酒一下醒了,“死人了!”這時,不知是誰喊了一句,所有的人立刻驚慌起來。

那個家伙真衰,落下來的時候,腦袋正好砸在路邊的石頭上,死了,這回我可真的傻了……

“兩位英雄,你們還不趕快走!”一個好心的路人提醒我。

“多謝這位老兄……”梁興忙還禮答謝。

謝你個老母!還不趕快跑!我拉起梁興就走,也不顧驚世駭俗了,使用輕身術(shù),眨眼就消失了……

必須馬上找到夫子,請他定奪!“讓你個王八蛋做好人,一做好人就倒霉!”我一邊跑,一邊暗罵自己。

當務(wù)之急就是先要找到夫子,請他拿個主意。我們在城守府找到邵夫子,我二話不說拉起他就走?;氐郊抑形野寻l(fā)生的事告訴了夫子,夫子一聽,眉頭皺成了個川字,他來回在屋中踱步,大約一盞茶的工夫,夫子抬起頭:“阿興,趁現(xiàn)在還沒事發(fā),你立刻去馬場,牽三匹馬,在城北外的樹林等我們?!绷号d這時的酒也醒了,拿起兵刃就走,“大哥,也帶上我的噬天?!蔽覍⑽业臉屵f給梁興,梁興接過來扭頭就走?!鞍㈥?,”我扭過頭看著夫子,“飛天我們是呆不下去了,收拾一下,我們?nèi)ッ髟??!鳖D了一下,夫子又說:“阿陽,看到了吧,這就是沖動的代價,做大事,要時刻牢記冷靜二字?!蔽覔渫ㄒ宦暪蛳拢骸皩Σ黄穑蜃?!”“好了,快收拾一下,我們走!”

我拿好誅神,帶好旋天鍘,夫子準備了一些水、干糧和金幣,還有換洗的衣服,扎成包裹背在身上。我們剛走到門口,就聽見外面一片嘈雜,透過門縫,我看見門外很多士兵,點著火把,從著裝上看,是城守的近衛(wèi)軍,黑壓壓一片,看不清有多少人,我倒吸了一口冷氣,“怎么辦?夫子。”夫子臉上一片平靜,他撫摩著我的頭,“該來得終究要來,這也許是你的宿命!既然事到臨頭,阿陽,不必再隱藏什么了,去展現(xiàn)你的力量吧!”

我明白了,十八年的苦修,就在今天。我將夫子綁在我身上,既然這是我的宿命,就讓我來坦然面對吧!既然你們要殺戮,我就給你們殺戮;既然你們要血腥,我就給你們血腥!今天,我遇佛殺佛,遇神殺神!

我扭頭對夫子說:“抱緊我!夫子,讓我們殺出一條血路!”夫子摟著我,臉上沒有絲毫的怯意,眼中充滿了對我的關(guān)愛和信任……

我雙手拿定誅神,將旋天鍘置于胸前,抬頭深深吸了一口氣,賊老天,來吧!我準備好了……

許多年后,有人問我在我一生中哪一戰(zhàn)印象最深,我想了一下,告訴他在我一生中大小上千戰(zhàn),但印象最深的莫過于我的初戰(zhàn):開元城血戰(zhàn)。那或許不是我面臨過最危險的一戰(zhàn),但是在那一次,我失去了我一生中第二個至親……

門被撞開了,在燈火之下,在一群親兵的簇擁下一個偏將模樣的人走進了院內(nèi),我不認識他,在開元的將領(lǐng)我大半見過。這時,夫子在我背后輕輕地提醒,原來這個人是德親王府中的家將。我暗中提勁,我可以感覺到掌心的潮濕,這畢竟是我的初戰(zhàn),雖然我對自己多年的修煉很有信心,但是在那一刻我還是有些緊張。

“果然在這里,許正陽,你好大的膽子!殺了德親王的兒子,竟然還敢留在這里,放下你的刀隨我向親王請罪,或許還可留個全尸,如若不然,必將你碎尸萬段!”

夫子也許感受到了我的緊張,他趴在我背上,在我耳邊輕輕地說:“阿陽,別緊張,冷靜,記得嗎?別忘了你是戰(zhàn)神的后代,就把今天的場面當成你平日里的修煉……”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,開元的夜真冷啊!我的心進入了空靈的境界,身外的嘈雜聲瞬間無影無蹤,我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方圓二十丈內(nèi)的一草一木,除了眼前的這一百多個人,外面沒有伏兵,我在心里冷笑,如果高權(quán)他們現(xiàn)在將近衛(wèi)營的人都派出來,或許明年的今天,就是我的祭日;而當我沖出眼前的這些人的包圍,即使他們將整個近衛(wèi)營的人再派出,我也不會感到恐慌了,高權(quán),你們太小瞧我了!這將是你們犯下的最失敗的錯誤!

“好,你們過來吧。”我的話語中不帶任何的感情,像是一個置身于事外的人。

那偏將一揮手,兩個近衛(wèi)營的侍衛(wèi)向我走來,在他們的印象中,我只是一個空有神力的蠻夫。當他們就要走到我的身邊,我突然啟動,雙刀在空中劃出一道詭異的弧線,我的身體像突然消失了,當我再次出現(xiàn)在他們的視線中時,我已經(jīng)是在那兩個侍衛(wèi)的身后,雙刀戟指那個偏將,“下一個就是你,”我的話音才落,“砰”“砰”兩聲,兩個侍衛(wèi)的身體像兩具沒有生命的木頭栽倒在地上,兩人的脖頸噴出血霧。四周突然一片沉寂!殺一個是殺,殺一萬個也是殺,我心一橫,閃身沖向人群,在他們還沒有清醒過來時,我已經(jīng)來到那偏將的身前。在燈火下,他看到我那張帶著詭異笑容的黑臉,我說:“謝謝你!為我的誅神帶來了第一批祭品?!彼挥X得腰間一疼,然后看到他的身體自腰以下的部分離自己越來越遠,他已經(jīng)被我削成兩段。

當我沖出門口,這時侍衛(wèi)們才清醒過來,他們叫喊著揮動著兵器向我撲來,這里除了我背后的夫子,沒有我的朋友,我沒有什么顧忌,揮動誅神殺將起來,我只聽到一聲聲的慘叫,看到一個個身體倒下。在我內(nèi)力的催動之下,刀中的陰寒被逼出刀外,只要接近到我身邊的人,都被我刀中的寒氣凍得發(fā)抖,哪里還有什么能力來還擊,這完全沒有什么樂趣,只是一場單方面的屠殺……根本不需要什么技巧,我所要做的只是揮刀斬殺,就像一個屠夫,冷血的屠夫……

不知是誰先開始逃跑,近衛(wèi)軍很快潰敗了。我背著夫子迅速向城北跑去,對我們來說,時間是最寶貴的,我們必須趕在北門關(guān)閉之前沖出城去。一路上我們沒有遇到什么阻礙,很快的我們來到城北,還好,城門還沒關(guān)閉,沖出去!我沒有猶豫,還有十米就要到城門了,勝利就在眼前,我心中一陣狂喜……

突然眼前一亮,在城門處閃出一隊軍馬擋住了我們的去路,而身后,不知何時涌出了很多的人馬,燈籠火把將城門口照得一片通亮,“城守近衛(wèi)軍先鋒營!”我倒吸一口涼氣,眼前的先鋒營是開元最剽悍的部隊,平日里只是駐扎在城外,沒想到高權(quán)把他們給派出來。在燈火之下,我看到為首兩人,其中一人正是高權(quán),另一人我不認識。

“邵先生,我平日里對你不薄,我知道今日之事與你無關(guān),今日所為只為許正陽、梁興二人,望邵先生三思,馬上離開,切莫一錯再錯!”說完,高權(quán)又對我說:“阿陽,好本事,我只知你與梁興天生神力,未曾想你的功夫也這么出色,我勸你趕快放下兵器受綁,念你一身好本領(lǐng),我自會向德親王求情,饒你不死,為國效力!”

“高元帥,邵康節(jié)非常感謝你自奴隸營中將我救出,而且自我來到開元后,元帥對我敬如上賓,我不勝感激。然而在十二年前,我被發(fā)配至奴隸營,在剛開始時每日遭人毒打,任人侮辱,嘗盡世間辛酸,看盡人間冷暖,那時我真是心灰意冷,每日如行尸走肉一般,是阿陽將我救下,給我包扎,還找來食物,他讓我感到這世間還是美好的,我之所以能在奴隸營活到今天,全賴阿陽照顧,從那時起,我就發(fā)誓我將以此生為報,不背不棄……”我剛要開口,夫子在我背上輕輕地拍了拍,示意我不要講話,他緩緩地開口道:“我邵康節(jié)沒有子嗣,阿陽就像我的兒子一樣,我決不會棄我的兒子于不顧!高元帥你對邵某之恩,邵某只有來生再報了!”聽完夫子的話,我心中涌現(xiàn)一道暖流,沒有了童大叔,我還有夫子,上天代我何其不薄,為了夫子,我今天誓將殺出一條血路……

“不要再和這兩個賤奴講了,高元帥,趕快將這兩個賤奴抓住,我要將他們千刀萬剮,以泄我喪子之恨!”高權(quán)身邊的那人有些不耐煩了,他就是德親王。

我不想再講什么廢話了,閃身向城門沖去,高權(quán)嘆了一口氣,無奈一揮手,先鋒營迅速將我包圍,我揮動雙刀,運氣護住全身,霎時間開元城門血肉橫飛,我一催真氣,誅神的刀頭剎時長出兩道五十公分長,宛若有形的刀芒,所到之處,數(shù)十人肢體橫飛,沒有人可以抵擋……

“刀氣!”在我運氣將刀芒逼出時,在旁觀看的高權(quán)失聲叫了出來,要知道,沒有一甲子的功力,是不可能使出刀芒的,不要說在飛天,就是在整個炎黃大陸上,能用刀芒的不過寥寥數(shù)十人,而能將刀芒逼出五十公分,恐怕只有在天榜中的幾人能做到而已。就在這時,我已經(jīng)感到有些不耐煩,短短的十米,我卻沖殺了半天還沒殺到,先鋒營不愧是火焰軍團的精銳,簡直是悍不畏死,一個人倒下,又有幾個人補上,這樣下去,何時才能沖出!我雙刀一并,以身體為中心,迅速旋轉(zhuǎn),“七漩同斬!”這是我在打造誅神時為配合它而創(chuàng)造的招式。

霎時間在我的四周形成了一個直徑為十米的旋渦,在旋渦之中的人和物瞬間支離破碎,旋渦所過之處,留下的只是殘肢斷體。我周圍的人迅速散開,那是一個死亡的旋渦!就在我到達城門之時,我身后凌空飛來一人,手持大刀,狠狠地向我劈來,無奈何我只好轉(zhuǎn)身揮刀迎上,一聲巨響之后,大刀被我渾厚的內(nèi)力震碎,那人一聲慘叫,口吐鮮血,身體向后飛去……

高權(quán)!正是因為高權(quán)這一擊,原本散開的士兵又迅速將我包圍,我又一次陷入苦戰(zhàn)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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