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明宇不管其他人的眼光,把自己的東西收拾好,然后昂首挺胸的往外走。
狗屁的公司上你媽的班!有錢了誰上班???
可是這經(jīng)理受了那么大的委屈,自然不可能讓趙明宇輕易走了。
“誰準你走的?你要離職也要上司批準!”經(jīng)理周富咬牙切齒的說著。
“好啊,你要非留我也行。”趙明宇拉了一個椅子,十分瀟灑的坐了下來。
以前上班是小心翼翼的摸魚,如果經(jīng)理非要留他工作的話,那她正大光明摸魚,啥都不干不就行了。
趙明宇倒是好奇看看誰先氣死誰。
周富看著趙明宇心里那叫一個復(fù)雜,平時任他拿捏的小子,怎么如今這么囂張了?
而且是這樣的有恃無恐,怎么看也不對勁。
但無論如何周富都不想讓趙明宇如此輕易的離開。
“我的天……是我瘋了還是這個世界瘋了?趙明宇竟然打了經(jīng)理……”
“是啊,而且他還直接給了辭職信,我記得前段時間聚會,他喝醉了還在哭訴自己存款連一千多都沒有,就住在一個十幾平的出租房里。”
“那他現(xiàn)在辭職不是找死嗎?還是說找到下家了?”
“你不知道他的工作水平嗎?哪家公司那么眼瞎看得上他?”
“我一定是還沒睡醒,今天發(fā)生的一切就跟做夢似的……”
眾人議論紛紛,周富氣的臉紅脖子粗。
他平時還能管得了趙明宇,可是如今趙明宇有恃無恐,哪里會向他低頭。
“今天你在這里無理取鬧,先把你壓的一個月工資,和這個月的工資扣了!”周富咬牙切齒的說著。
趙明宇聽著直點頭,然后思考了一會兒,非常好心的替經(jīng)理出主意。
“我覺得這樣扣的還是少了點,不如把下個月的先扣了!”
“你!”周富被氣的伸著手指指著趙明宇,張口半天竟然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。
周圍的同事們更是被這一幕嚇得屏息凝神,大氣都不敢出。
瘋了瘋了瘋了,不是這個世界瘋了,就是趙明宇瘋了。
反正指定是有一個瘋了就對了。
“吵吵鬧鬧的都聚在這里干什么?”
此時人群外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。
眾人聽到聲音紛紛后退,愣是在眾多人中讓出了一條大道。
女人穿著一身白色西服,外頭披著一件純黑色的風(fēng)衣,踩著高跟鞋不緊不慢的走了過來。
女人瞧著趙明宇,竟然沒由來的覺得順眼,詢問了前因后果之后,便微微板著臉。
“你這脾氣未免太差了一點,員工也是個體,誰給你的資格動手?”女人冷冷的訓(xùn)斥周富。
方才不可一世的周富,現(xiàn)在垂著頭乖乖答是。
女人轉(zhuǎn)而又望向了趙明宇,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,語氣格外溫柔,“你叫趙明宇?這件事情的確是他做的都不對,你好好工作?!?/p>
趙明宇覺得這個女人長得眼熟,可是怎么也想不起來,就在他對自己說話的時候趙明宇才終于想起來了。
這個女人就是公司海報上的,就是公司的老總??!
趙明宇是沒想到,老板竟然會開口為他說話。
震驚的當然不僅僅是趙明宇一個人,而是整個部門的吃瓜群眾都被眼前的這一幕給嚇到了。
白郁舒性格一向冷淡雷厲風(fēng)行,平時幾乎不跟員工交流。
也就一些高層可以和她說的上話,誰會想到他竟然會對一個微不足道的趙明宇態(tài)度這么好。
周富默默吞了吞口水,他怎么會想到趙明宇能和老板扯上關(guān)系。
要是真知道的話,怎么可能敢對趙明宇那個態(tài)度?肯定是想辦法哄著供著。
解決了員工的矛盾之后,白郁舒便離開了,周富臉上掛不住,只能對眾人喊,“還在這里看什么?看都不用工作了是不是?”
眾人聞言,紛紛歸位,趙明宇心里那個郁悶。
他來就是為了辭職的,現(xiàn)在怎么連職都辭不了了。
話說回來……趙明宇摸著下巴,仔細想著。
因為從前老板很少跟他們交流見面,所以一年也見不了幾次,就算有見面也是在開會的時候坐的老遠。
連臉都看不清楚是什么樣的,方才離得這么近趙明宇才發(fā)覺原來老板長得那么漂亮。
利落的齊耳短發(fā),一抹紅唇,走起路來都帶風(fēng)。
這樣放在外面絕對是女神般的存在!關(guān)鍵是,還是那么年輕有為的女老板。
趙明宇搖了搖頭,將心里的想法驅(qū)散,捏著自己手里的辭職信,內(nèi)心還是很堅定的。
有錢還上個屁的班?反正自己是把周富得罪了,既然如此,直接找老板遞辭職信,想必更容易。
這樣想著,趙明宇就起了身按了電梯。
然后按了五樓,上樓之后趙明宇找了一圈,他不是什么高層,平時沒有需要和老板對接的工作。
所以連辦公室的位置都不知道在哪里。
“放開,我說過了,等這月的流水下來馬上就給你們!”
此時不遠處傳來一些細碎的聲音。
雖然房間隔音讓聲音聽起來不那么清晰,但趙明宇還是很敏銳地發(fā)覺了位置所在。
然后徑直朝著那里走了過去。
白郁舒努力想掙脫男人的手,憤怒的望著那個人,“你還想怎么樣?”
“哎呀,咱們都是開公司的,你也知道,我們那邊最近遇到了點事情,不然的話也不可能那么急著催,是不是?”男人笑嘻嘻的說著,看表情沒有半點的緊迫。
“說話就一定要抓著我的手嗎?”白郁舒厭惡的說著。
另一個男人也湊了過來,“你還不知道他的心嗎?說到底是喜歡你,不然當初也不會拿出那么多錢來幫你啊!”
隨著他的話,男人更加放肆了一些,手從白郁舒臉頰滑過,“是啊,所以我現(xiàn)在也有困難,你不是得幫幫我?”
兩個男人相視一笑,另一個男人不動聲色的摸了一把白郁舒的腰。
“放開!”白郁舒憤怒不已。
那兩個男人無賴,當然不可能就此收手,反而更放肆了。
可是很快他們的動作就停了下來,辦公室的門直接被踢開了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