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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一章 引誘
作者:無極   |  字?jǐn)?shù):7694  |  更新時間:2018-03-31 15:22:36  |  分類:

玄幻小說

楚驚飛把小酸的酸液收集起來,根據(jù)他估計,到了第三天,收集到的酸液足夠破門而出,到時候一舉制住“水母”,原計劃照樣可以進行,也虧得楚驚飛能想出這等妙計,不知這暗渡陳倉之法是否會成功呢?

這天晚上,宋君離由于擺了一天的姿勢,早已累得半死,席地打坐調(diào)息,此時已是人物俱忘,恐怕即使有悶雷在他耳邊響起,也不會驚醒過來。

楚驚飛閑了一天,此時閉著眼睛懶洋洋地抱著一人體美女像,幻想著抱的就是林冰兒,暗想道:“若是能與冰兒擁抱一生,即使折壽一半我也心甘,不行!我若短命而死,那冰兒豈不是要半輩子守活寡?不行,我倆一定要抱到牙齒全沒時,才能一起撒手西歸?!?/p>

楚驚飛正幻想著與心上人白頭偕老,忽然鼻子嗅到一股令人昏昏欲醉的幽香,幾乎令他就此長眠不醒,驀地丹田涌出一股奇力,腦中頓時覺得有一股清涼流過,神志一清,已有一縷輕煙正緩緩地從頭上排出。

楚驚飛忙屏住呼吸,立知“水母”放了迷香進來,卻不知她到底有何用意?扭頭一看,宋君離早已跌倒一旁,猶如死豬般一動也不動,顯然已著了“水母”的道兒。

楚驚飛實在搞不懂,暗忖道:“‘水母’不是被宋君離吸引得迷迷糊糊嗎?怎么突然放進迷香呢?不過這倒是個機會,她肯定以為我倆全被迷香迷倒,等一下肯定會進來,到時趁其不備,一舉制服她,豈不是多省了一天?”

一刻鐘后,果然聞聽石門“呀呀”上升,“水母”依然是一副鄉(xiāng)姑打扮,只是看起來憔悴了一點。她徑直朝楚驚飛走過來,嚇得他忙閉上眼睛,那“水母”突然踹了他一腳,楚驚飛此時勝券在握,只是好奇“水母”突然進來到底所為何事?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之心,便強忍著痛楚,繼續(xù)裝昏。

“水母”見楚驚飛毫無反應(yīng),于是冷笑道:“本姑娘知道你萬毒不侵,不過呢,本姑娘這次用的是‘千年醉魂香’,并不是毒,看來你這‘萬毒魔神’也只有喝我洗腳水的份兒了!”

說完之后,又踢了楚驚飛一腳,忿忿地道:“色鬼,連睡覺也抱著女體的石像,簡直是玷污了我的藝術(shù),不過看在你沒有抱我的塑像的份上,那雙手就暫時讓你繼續(xù)保存!”說完便往宋君離那邊踱步而去。

楚驚飛微張開眼皮,一看那“水母”正不斷地摸撫著宋君離身上的肌肉,不由駭然自忖道:“難道這“水母”春情大發(fā),先以迷香把宋君離迷倒,然后趁此機會把他強暴?真看不出來,如此純情的少女,竟是如此下賤。人不可貌相,古人誠不欺我?!?/p>

由于“水母”背對著楚驚飛,所以看不到她的表情,只能夠暗想此刻的“水母”肯定是春情無限,看來得出手保住宋君離的童貞,否則若等他一會兒醒來,見如此糊里糊涂地便失去了童貞,到時不宰了自己才怪。

楚驚飛正想過去制住“水母”,突聽她喃喃自語道:“如此完美的杰作,怎么可以讓一塊遮羞布給破壞了?真好笑!即使女人也沒有你害羞,為什么堅守最后防線呢?”

說著便用雙手想為宋君離除掉最后的武裝??伞八浮碑吘惯€是一個少女,雖然口中說得輕松,做起來卻不是那么容易。

楚驚飛看著她那顫抖的雙手,也想知道她到底有沒有這個決心,是藝術(shù)重要呢?還是自尊心重要?

只見那“水母”雙手伸了又縮,縮了又伸,顯然心中激戰(zhàn)不下,看來是決心不夠大,做了一個深呼吸,穩(wěn)定了一下那緊張的心神,雙手似乎已不再顫抖了,驀然伸出雙手脫下了宋君離的衣服。

顯然“水母”為藝術(shù)獻身的決心蓋過了她的自尊心,她已做了一件藝術(shù)家該做的事,突然以雙手遮住雙眼,顯然此時的她心神大亂。

楚驚飛當(dāng)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,突然出手,“水母”沒想到楚驚飛根本不曾受迷香的影響,只有乖乖受制的份兒。

“水母”見出手制住自己的是楚驚飛,露出了難以相信的眼神。楚驚飛得意地道:“感到意外吧?我這個‘萬毒魔神’可不是唬人的,是真材實料,你那什么狗屁‘千年醉魂香’,對我根本無效,倒是對地上這頭死豬有效?!?/p>

頓了一頓,楚驚飛又淺笑道:“我美麗的藝術(shù)家,剛才你踢了我兩腳怎么算???哦,忘了你被我點了啞穴,不能說話。”說完已解開了水母的啞穴。

“水母”冷聲道:“大不了我也讓你踢兩腳!”

楚驚飛故作驚訝地道:“你怎么認(rèn)為我是毫不憐香惜玉的人呢?我大人有大量,兩腳換兩口香吻,怎么樣?”

“惡魔,你千萬不要碰我!”“水母”尖聲叫道:“只要你不碰我,什么條件我們都好商量!”

“哎,丑男不如俊男吃香啊,那好吧,這兩口暫時記著,等什么時候你愿意讓我親的時候,我再親,不過現(xiàn)在你得先把解藥拿出來,救救地上這位仁兄!”楚驚飛總算還沒見色忘友。

“解藥在我懷里,你先解開我的穴道,讓我自己拿給你?!薄八浮钡馈?/p>

楚驚飛賊笑道:“何必麻煩呢?我自己動手就行了。”

“你不要碰我!”“水母”立即尖叫道。

“哎喲,你這樣毫無一點藝術(shù)家的風(fēng)范,你少歪想了?!?/p>

“以彼之矛,攻彼之盾”,這也是楚驚飛的拿手絕招,說著也不管水母的反抗來欺負(fù)她,羞得“水母”幾乎哭了出來,她長這么大,何曾有人這么欺侮她?

楚驚飛占足了便宜,這才從“水母”懷中拿出一個小瓷瓶,想必便是解藥,但嘴上仍不忘占便宜道:“還滿有彈性的嘛,你再怎么雕得好,那副塑像也是硬梆梆的?!?/p>

“下流!無恥!”“水母”羞怒交集地罵道。

“呵呵,越來越無藝術(shù)家的氣質(zhì),我是用藝術(shù)家的話來評論你的,怎么可以罵我下流無恥呢?”

楚驚飛依然笑嘻嘻的,并晃了晃手中的瓷瓶,拔開瓶塞,剛想聞一聞以辨真假,忽覺“水母”的瞳孔收縮,顯然是緊張所致,楚驚飛心生訝異,于是道:“還是你先聞一聞比較妥當(dāng)?!币膊淮八浮狈纯梗桶汛善糠旁凇八浮钡谋嵌?,硬讓她聞。

果然,“水母”一聞也暈倒了,瓷瓶中所裝顯然也是迷香,楚驚飛不由暗罵道:“臭婆娘果然陰險,好在我楚驚飛夠聰明,否則還真著了臭婆娘的道兒?!?/p>

罵了一輪,想起宋君離的迷香終究還是要解,就又往“水母”懷里亂掏一陣??蛇@次卻一無所獲,楚驚飛想她身上沒解藥,那肯定是留在了外面,便回頭尋找。

這地下宮殿除了這北面一間房間外,還有東、南、西各三室,南面是書房,西面是臥室,楚驚飛料想東面肯定是丹藥房。誰知進去一看,竟是一個兵器房,楚驚飛不由大失所望,心想那丹藥房究竟藏在哪里。

突然記起“水母”與自己對話是從上面?zhèn)鱽淼?,心想這宮殿應(yīng)該還有一層,卻不知入口在哪里,四處掃視了一番,也沒有發(fā)現(xiàn)什么特異之處,但想到只要是人設(shè)計的機關(guān),總會有跡可循的,只是隱藏得難以看出罷了。

楚驚飛深信此理,并不氣餒,繼續(xù)仔細尋找搜查,當(dāng)然重點是落在北面的墻上。稍一搜索,便發(fā)覺其中一塊發(fā)出紫色光芒的石頭比較凸出,也比其它寶石顯得光滑一些,只是因為宮殿中的一切都散發(fā)出七彩光芒,故不易察覺罷了。

輕輕一觸摸,楚驚飛馬上發(fā)覺這塊石頭原來是可以隨意轉(zhuǎn)動,不禁歡呼一聲,以為找到了機關(guān),把紫色石按順時針方向扭動,口中還念念有詞道:“還不快現(xiàn)形?!苯又稗Z轟”的聲音傳來,卻不見有任何門開啟,忙回頭一望,才知這紫色石塊竟是困住自己石門的機關(guān)。

楚驚飛不由自嘲道:“我叫你現(xiàn)形,你偏偏給我隱形,好,我就用我的金睛火眼讓你無所遁形!”

楚驚飛運足目力,雙眼變得妖異的血紅,果然是一對“金睛火眼”,可惜依然是徒勞無功,只好頹然泄氣地收回他的火眼,先把宋君離與“水母”兩人拉到臥室。

失魂落魄地又走回紫色石面前,想按逆時針方向轉(zhuǎn),誰知用力太大,那紫色石頭深陷了進去,楚驚飛正擔(dān)心門會打不開,突然旁邊墻壁露出了一扇門,門內(nèi)有石階通往上層。

沒想到自己誤打誤撞之間便找到了機關(guān),更沒想到這紫色石控制著兩個機關(guān),楚驚飛忙步上臺階,立時感到如置身于水晶的世界,除了四面都是水晶外,更奇的是地板,竟能把雕塑室看得一清二楚,宋君離與甜美的“水母”,依然昏迷著躺在地上,楚驚飛這才明白“水母”何以能清楚地把自己一舉一動都看在眼里,顯然這第二層地板只有一面可以透視,而另一面則與青石無異。

楚驚飛收回眼神,再仔細打量一下四周,果然不出所料,這里不僅是放丹藥的地方,而且也有不少藝術(shù)收藏品,宋君離的塑像赫然也在其中,只是腹部以下還沒有完工,上部倒是雕得形神俱備,特別是宋君離那堅定的雙眼,使整個塑像猶如活生生的人,不過下身沒完成,總是一種缺撼,而“水母”肯定是一個追求完美的人,才用迷煙迷倒宋君離,想把宋君離的下體觀看清楚,再雕一個完美的塑像。

楚驚飛好笑之余,倒沒忘記來此的目的,馬上翻弄起那些瓶瓶罐罐,果然從其中找到了一個標(biāo)有“千年醉魂香之解藥”的瓷瓶。對于其余的那一些奇珍異草,楚驚飛全看不入眼,因為這些東西,他從小就把著當(dāng)飯吃,這可能也是萬毒之毒之所以毒不死他的原因吧。

解藥到手后,他卻沒有立即救醒宋君離的意思,因為楚驚飛深知宋君離的自尊心極強,如果知道自己被脫衣服,若貿(mào)然救醒他,十成會殺了“水母”來泄憤。

但是不救行嗎?宋君離總會醒過來,可是用什么方法避開這無妄之災(zāi)呢?

“有了!”楚驚飛臉上浮出一絲笑意。不過在他那副堅殼下,看起來特別的邪惡,想做就做,重新把紫色石按逆時針方向旋轉(zhuǎn),那石門果然被打開。

楚驚飛兩腋下各挾一人走出雕塑屋,然后把兩人并排放在臥室的床上。

雖然楚驚飛也曾目睹過人體的石雕塑,但死物畢竟與活物有區(qū)別,楚驚飛只覺渾身躁動難耐,還好靈臺尚有一線清明,猛咬了一下舌頭。

抹了一下額頭的冷汗,楚驚飛暗道:“好險,差一點就做了對不起林冰兒的事!”一想起林冰兒,僅余的欲火頓時無影無蹤。

楚驚飛對著宋君離喃喃說道:“離少,真是便宜了你,如若不是我對冰兒情根深種,哪會讓你有便宜可揀?現(xiàn)在我只好忍痛割愛,成全你了,如此做媒的方法想必也只有我天才楚驚飛才能想得出來,你二人醒來后,可不能忘恩負(fù)義,來找我這媒人的麻煩?!?/p>

楚驚飛幻想著,二人驚醒之后,突然見到自己與一異性相抱,不知有何反應(yīng)?

幻想中,楚驚飛已踱上了階梯,約一會兒,才到達水心閣的底層,楚驚飛不由暗罵水母道:“臭婆娘,干嘛修一個這么深的地下宮殿,自己走上走下不方便不說,現(xiàn)在還拖累老子?!?/p>

正在怨天尤人之際,忽覺樓上有人下來,楚驚飛忙躲好身子。下來之人是一個丫頭,只聽其口中喃喃自語道:“真倒霉,又要走這又長又陰森的梯道,下去倒也罷了,等一會上來,非累死我不可?!?/p>

楚驚飛聽了不由一驚,知道這丫頭肯定是下去喚“水母”的,但此時“水母”與宋君離正“坦誠相對”,怎么可以被這丫頭給撞見呢?于是馬上出手制住了這小丫頭,把她抱到梯下陰暗處。

藏好人后,楚驚飛又想道:“能喚動丫頭找“水母”的,只有楊大惡,那楊大惡肯定還在水心閣內(nèi),哼,真是天助我也。”

楚驚飛估計一般的領(lǐng)頭人物都會住在最高層,因為這樣才能體現(xiàn)他們的權(quán)威,上次只是被“水母”騙得團團轉(zhuǎn),才會被其所困,現(xiàn)在當(dāng)然是直上頂樓。

躲過了二三四層的警衛(wèi),從窗口處翻到第五樓的瓦面,見五樓內(nèi)果然燈火通明,隱約有話聲傳出,楚驚飛忙聚足功力偷聽。

“楊谷主,我這位大哥曾親眼目睹‘萬毒魔神’與你的屬下發(fā)生沖突,你怎可說從沒有收到‘萬毒魔神’的消息呢?你這分明是自欺欺人嘛!”這聲音差點把楚驚飛從瓦面上震下來,原來發(fā)聲的人竟然是林冰兒。

“哦,這位易兄真的可以肯定與本谷之人交手的便是‘萬毒魔神’?”此人語氣陰冷威嚴(yán),看來應(yīng)是“水心居士”楊大善無疑了。

“哼,我易寒豈是講謊話之人,楊谷主你可不要以己之腹度他人之心?!鄙涞穆曇粢稽c也不客氣,正是易寒的聲音。

“大膽!我們谷主的人品豈是你妄加評論的?”易寒的話剛落,立時惹來眾多的謾罵。

“好,算老夫說話不對,有沒有‘萬毒魔神’這人,用我的‘水心鏡’一試便知,若他在藏空谷之內(nèi),我的水心鏡中定會顯出他的影像?!彪S即轉(zhuǎn)向一名屬下道,“拿我的水心鏡來!”

眾人皆想一窺“水心鏡”的神奇之處,而楚驚飛也忍不住探頭往內(nèi)一看,忽覺樓下有嘈雜聲傳來,往下一探,不知何時樓下已聚滿了二百多個武士,看來楊大善可能要對林冰兒不利。

楚驚飛不由暗奇道:“這楊大惡怎么如此不智呢?開罪星月莊對他又有何好處?難道不怕引來滅谷之禍嗎?其中肯定有自己想不到的理由?!?/p>

此時有一人舉一奇形之鏡,鏡面據(jù)說是用九天玄鐵鑄成,平滑光亮,鏡框是由極地烏金鑄成,鏡框的邊鋒,可以切金斷玉,端的是厲害無比。只見楊大善一翻鏡面,頓時有一束光向窗外折射過去。楚驚飛卻知這是動手的訊號,當(dāng)下暗運真氣流走全身。

果然,五層的門窗盡開,已有一百弓箭手正用弩弓對準(zhǔn)林冰兒與易寒。

林冰兒驚怒道:“楊谷主,你這是什么意思?難道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嗎?”

只聽楊大善哈哈大笑道:“沒什么意思,只是到口的羊羔如果不吞下去,實在是難熬!”

易寒冷哼一聲道:“憑這些爛鐵箭就想困住我嗎?”

楊大善更是狂笑道:“憑那些弓箭手當(dāng)然不夠,不知加上你們剛才喝下的茶水。夠不夠?”忽見林冰兒與易寒二人同時臉色一變,顯然已經(jīng)中毒了。楚驚飛知道自己不可能在這四處伏兵的情況下救出二人,只好靜觀其變,伺機出手。

只聽林冰兒怒道:“楊大善,你好卑鄙!你我無冤無仇,為何下毒害我?難道不怕星月莊的報復(fù),招來殺身之禍?”

楊大善哈哈狂笑道:“就是因為宰了你,我會有更大的好處,這才動手!”

突然又道:“不過嘛,在沒做過武靈國第一才女的滋味之前,我是不會輕易下手的?!?/p>

那些武士突然轟然笑起來,其中有一武士笑道:“最好請谷主滿意之后,再讓這武靈國第一才女伺候我們?!?/p>

林冰兒羞怒道:“一群沒有人性的畜生!下流,無恥!”楚驚飛不想為了一時的沖動,而功敗垂成,只好把殺意苦忍下去,心中暗暗發(fā)誓:絕不可以放過這群畜生,特別是那楊大善,一定要把他千刀萬剮,方解心頭之恨!

易寒此時正暗運真氣,想把毒素逼到一角,誰知竟提不上勁,方知楊大善用的非是毒藥,又聞對方辱及林冰兒,不由雙目噴火,怒道:“楊大善,你如敢碰一下我妹子分毫,我易寒誓把你碎尸萬段!”

楊大善謔笑道:“你中了我這種專門克制先天勁氣的‘鎖龍酥’,已無縛雞之力,又有何能力把我碎尸萬段?不過我可以給你優(yōu)待,就是讓你親眼目睹我如何玩你妹子?!?/p>

易寒睚眥欲裂地怒吼道:“畜生!我跟你拼了!”可腳還沒邁出去,便一跤跌倒了,引來一陣謔笑聲。易寒悲吼著對林冰兒道:“妹子,大哥沒有能力保護你,你錯認(rèn)了我這個大哥!”

林冰兒已泣不成聲:“不,我沒認(rèn)錯你這個大哥,是妹子連累了你,大哥,希望我們來世能再做兄妹?!?/p>

楚驚飛一看,暗道不好,正想出手阻止林冰兒,驀聞一陣狂笑,知林冰兒定是自殺不成。果然,楊大善狂笑道:“中了我‘鎖龍酥’還想自殺,簡直就是笑話。在十二個時辰內(nèi),你休想動彈分毫!”轉(zhuǎn)首對眾武士吼道:“你們退下,本谷主要辦事了。沒有我的命令不許上來,否則馬上要了你們的小命!”

眾武士忙知趣地退下,偌大的一個房間只剩下楊大善、林冰兒與易寒三人。那楊大善淫笑著走向林冰兒道:“我的大才女,我對你的才氣、姿色早就聞過多時了,沒想到你竟自己送上門來,可見你我三生有緣。美人,今晚你就乖乖服侍本谷主,說不定我一心動,放你一條生路?!?/p>

林冰兒悲憤地仰著頭道:“你真讓我惡心!”

楊大善抱起林冰兒,狂笑道:“如此嬌滴滴的美人,放著那兒,豈不是暴殄天物?”

易寒有力施不出,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林冰兒受辱,心中更是痛恨自己。這幾天與林冰兒相處下來,知林冰兒表面上雖有巾幗不讓須眉的氣概,但其實內(nèi)心深處卻依然如小女孩般天真、善良,需要人小心呵護;而易寒自小孤苦,缺少親情的溫馨。所以二人雖相處不到兩天,已情同手足,如今林冰兒受辱,自己卻無法相救,叫他如何不悲,如何不憤?

若說到悲憤,楚驚飛無疑是最痛苦的一個,他有能力出手,卻不敢輕易暴露,他必須忍,等待有百分之百把握時再出手,否則只能前功盡棄。但是目睹楊大善正在自己眼前不斷羞辱冰兒,楚驚飛痛苦地咬著下唇,肉破血流也不知痛,他此時心中所受的痛苦已麻木了肉體上的痛苦,此時唯一能讓楚驚飛堅忍得住的理由,只有一個,那就是對林冰兒執(zhí)著的愛,唯有愛才能使他保持清醒,使理性壓過感性的沖動。

楚驚等待著機會的來臨,此時楊大善的心神并沒有完全的迷亂,像楊大善這種級數(shù)的高手,稍有大意便會前功盡棄,只要他能抵住楚驚飛必殺的一招,大聲呼喊,楚驚飛也會一樣陷入困境。

面對美麗的林冰兒,楊大善的呼吸急促進來。

突然,窗破,木屑四濺,楚驚飛揮舞著用白布裹著的“滅空邪鐮”,密如暴雨,急如閃電,勢如山岳般地攻向楊大善的全身要害。

楊大善不愧是頂級高手,雖然心神完全放在林冰兒身上,仍能警覺到危險的來臨,他拿起旁邊的“水心鏡”,憑著皮膚對氣勁的感覺,迅速往后急擋。

雖然楚驚飛功力沒有楊大善深厚,但一個帶著悲憤全力出手,一個倉促迎敵,高下立判。忽然,楊大善赫然已肩腳四處掛彩,不過都是些皮肉損傷,不及體內(nèi)氣血翻騰來的難受,想要出聲示警,卻有口難言。

楚驚飛并沒有給楊大善喘息的機會,用上了死神武學(xué)領(lǐng)悟過來的招式,猶如狂風(fēng)暴雨之勢攻向楊大善,每一招都全力以赴,每一招都猶如天馬行空般無跡可尋,卻暗含天地至理。

楊大善只能節(jié)節(jié)敗退,“滅空邪鐮”與“水心鏡”不斷撞擊,偏偏沒有傳出金屬應(yīng)有的撞擊聲,只有沉悶的勁氣交擊聲。“滅空邪鐮”與“水心鏡”每撞擊一下,都令雙方氣血翻騰。

兩人交擊的勁氣四溢,不斷刺激著一旁易寒被藥物禁制的真氣,真氣不斷凝聚、攀升,易寒覺得自己能行動了,想及此時林冰兒已無受辱的顧忌,便放心驅(qū)除藥性,等待最佳時機,給楊大善致命一擊。

勁氣交擊聲,也使林冰兒張開了緊閉的雙眼,一見之下,楚驚飛雖然頭上包得嚴(yán)嚴(yán)實實,卻從形體上認(rèn)出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兒,不由喜憂參半。喜的是楚驚飛及時出手止住了楊大善的獸行,而且還使楊大善受創(chuàng),憂的是楊大善畢竟是個頂級高手,氣脈悠長,如果楚驚飛這一輪重創(chuàng)不了楊大善,等他緩過氣來,只要一呼喊,召那些武士上來,三人都會難逃一劫。

樓下的武士,雖然聽到上面不時傳來物體的倒地聲,卻都以為是楊大善神威大發(fā),心里還暗贊道:“沒想到谷主都已七老八十了,還有如此神威,真是老當(dāng)益壯!”有部分人隱隱懷疑,可起先楊大善的命令猶在耳邊響起,不禁暗想:“即使有什么不對勁,谷主也會呼叫,實在犯不著自找苦吃。”但他們卻不知楊大善此時縱是想高聲呼叫,也沒有呼叫的能力。

苦忍著狂風(fēng)暴雨般的攻擊,楊大善暗忖道:“老子氣脈悠長,這刺客武學(xué)雖不錯,但內(nèi)力似乎不及老子深厚,所以老子不妨等到他力窮氣竭,那時就是我發(fā)威的時候!”

楚驚飛的招式仍然猶如長江大河綿綿不絕,而且一招比一招兇悍強猛,在此生死立判的時刻,先天勁氣不斷攀升,增至前所未有的驚人境界,手中握著那神秘莫測的“滅空邪鐮”,忽地像成為了他不可分割的一部分,精神、思想不斷地延伸,一種不能用筆墨形容的感覺蔓延全身。

他忽然覺得眼前的敵人與屋內(nèi)的一切都消失了,上次剛接觸“滅空邪鐮”時,那特異的影像又呈現(xiàn)在眼前,那猶如魔神般的人,用“滅空邪鐮”揮舞著暗含天地至理的招數(shù),楚驚飛知道自己在激戰(zhàn)中,靈欲得到提升,從而又一次進入“滅空邪鐮”的精神烙印里。

此時楚驚飛福至心靈,一招一式都有板有樣地?fù)]舞著死神的武學(xué)招數(shù),對著楊大善一一施出,平時一些疑惑不解之處,此時都豁然貫通,而且“滅空邪鐮”似乎真的猶如傳說般可以提取九天之氣。每當(dāng)楚驚飛氣竭的時候,“滅空邪鐮”就傳來一股奇異的能量,讓他繼續(xù)施展下去,越戰(zhàn)越暢快。

楊大惡此刻卻越戰(zhàn)越心驚,暗忖道:“這刺客的真氣似乎源源不絕,沒有氣竭的時候,如此下去,他沒氣竭,我倒先是力盡,看來只有拼著心神受損,施展絕招了?!?/p>

楚驚飛驀地見一道強光射向自己,忙閉上眼睛,但手中的“滅空邪鐮”并沒有因看不見而慌亂,依然迅疾如電般的襲向楊大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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